1.蔡泽是怎样压倒范雎取得相位的?

2.告诉我关于睚眦的传说

3.一饭之德必偿,睚眦之怨必报是什么意思

4.三国时期的北海相孔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

蔡泽是怎样压倒范雎取得相位的?

睚眦之怨必报的三国人物是谁-睚眦之仇必报是谁

“一饭之德必偿,睚眦之怨必报”这就是范雎的人生格言,对于一个扬言要取代范雎相位的外来户蔡泽而言,他是如何做到的呢?

首先就是蔡泽真的很聪明,把握的时间也恰到好处,懂得营销。范雎的两个恩人,白起和王稽都被秦王斩首了,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使秦王再宠幸范雎,也要开始顾全大局了。毕竟作为一名君主使国家强盛才是首要任务,至商鞅立法以来后代秦国君主一直沿用此法,被推荐者犯了事,推荐者也要连坐,这让范雎为难了。

此时,蔡泽听说白起了,范雎的两位救命恩人也都犯事了,大喜!快马加鞭就去了秦国国都咸阳。来到咸阳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出狂言要取代范雎,我是来自燕国的蔡泽,是天下绝顶的聪明豪杰之士,一见到秦王,秦王立刻就会让我取代你的位置。人生目标就是端着米饭吃肥肉、坐着马车到处奔驰、手抱黄金大印、腰系紫色绶带、在主公之前备受尊重、享受荣华富贵。

其次就是有才学会忽悠。范雎很生气,但是也没有立马把蔡泽砍了,而是要见一见这个狂妄之徒到底有何本事,范雎自认为说遍天下无敌手,已经有很多年没有遇到对手了,要会一会这个狂徒。

果然狂徒就是狂徒,蔡泽见了秦国相国居然连大礼都没拜,只是拱拱手而已。就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,从大道理春夏秋冬四季更替,说到前辈实例秦国商鞅车裂、楚国吴起万箭穿心、越国文种被勾践赐,都是不懂的急流勇退在了人生的巅峰。

一番长篇大论下来,本来范雎就有隐退的心思,秦王那里对他也有不满,趁此时机又被说的心服口服,立马决定要把蔡泽推举给秦王。

这件事情其中最关键的还是范雎已经感到离大难临头不远了,如果再不知道进退,等秦昭襄王的耐心用完之后,很可能会的很惨。蔡泽选的时间也是恰到好处,才能以布衣的身份荣登相国之位。

告诉我关于睚眦的传说

相传晋武帝尚未统一中原时,在孙皓统治的吴国境内流传着“不畏岸上兽,但畏水中龙”的童谣,这说得便是太湖中的睚眦,睚眦乃龙王次子,所谓龙生九子不成龙,各有各的不同之处。这睚眦样子像极长了龙角的豺狼,且生性嗜杀喜斗,经常幻化为人在人间无端惹起争斗杀戮,且无人能降伏他,所以人人谈及睚眦而色变。

一日,睚眦再次幻为人形在太湖边寻机滋事,正在无聊之际,眼见一相貌俊美,风度翩翩的公子正在观赏太湖景色,且不乏连连吐露赞美之词,只是言语无意中提及“如此美景如何就会有妖龙会在此兴风作浪呢?”此语一出,睚眦当然明了所说的妖龙必然是自己,随即怒火上攻,血脉贲涌,嗜杀的天性已然统领了他全部心神。于是睚眦现出原形俯冲向岸边的那个看似柔弱书生般的年轻公子,天空顿时乌云密布,电闪雷鸣,眼看一条无辜性命就要葬送龙口,谁知一道寒光袭来,睚眦像是装上铜墙般登时反弹向天空。年轻公子不知何时手握宝刀威风凛凛地立于岸边,迎风大喝:“妖龙,今日我便要为民除害,斩了你这祸害人间的!”睚眦闻听此言,暴怒异常,再次俯身袭向年轻人,在一阵电光火石的激战中,天空一道厉闪劈向睚眦,与此同时年轻人的宝刀寒光一闪砍向龙头,瞬时,龙血四溅,睚眦身首异处。此刻天空放晴,躲避这场械斗的人们也纷纷走出家门,欢呼着,蜂拥围住勇战睚眦的年轻人。原来这屠龙勇士不是别人,乃益州刺史王濬是也。王濬因早有耳闻恶龙的肆虐行为,于是决定为民除害,才有了这一日的屠龙一幕。

不久,此事便传至晋武帝司马炎耳中,当时的司马炎正谋攻打吴国之策,听闻王濬屠龙事迹后,特命国内能工巧匠赶制了一把宝刀,此刀刀柄为睚眦形貌,刀身仿若吞在睚眦口中,刀鞘亦为睚眦样貌,取名为睚眦宝刀。晋武帝传来王濬赐予睚眦宝刀并封为龙骧将军,命其造船备战,鼓舞士气。这就是睚眦宝刀由来与龙子睚眦的传说。

一饭之德必偿,睚眦之怨必报是什么意思

一饭之德必偿,睚眦之怨必报的意思是一顿饭的恩德也一定要报答,再小的仇恨也一定要报复。

出处:

《史记·范雎蔡泽列传》:“范雎于是散家财物,尽以报所尝困危者。一饭之德必偿,睚眦之怨必报。”

翻译:

范雎于是散尽家财,竭尽全力去报答那些处在困难危难中的人。一顿饭的恩德也一定要报答,再小的仇恨也一定要报复。

扩展资料:

典故:

起初范雎并不在秦国谋事,他拜入魏国中大夫须贾门下,是他的谋士。在一次出使齐国期间,范雎由于出色的表现得到了齐襄王的赏识,齐襄王派人给范雎送去了大量的礼物。范雎的主人须贾看到这样的情形大为光火,要知道须贾此次出使齐国须贾并没有完成魏王交代给他的任务,再加上范雎被齐王青眼有加,须贾更是十分不高兴。

为什么齐王对我这个主要人物不管不问,对范雎这个下人却那么器重呢?难不成他早就在暗地里和齐国暗通款曲了?须贾越想越心惊,回国后立马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了魏国的丞相魏齐。魏齐一听这事,不得了,这事可不小。

魏齐立马派人将范雎追拿,并对他严刑拷打,逼问他和齐国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后来,魏齐还命人将范雎丢入肮脏的厕所。范雎心中对须贾、魏齐十分仇恨,立誓若今后自己能功成名就,必将他二人处。

上天终究还是怜惜范雎,有一个下人不忍看范雎如此凄惨,就谎报说范雎快了,范雎被扔去了荒郊野外。里逃生的范雎偷偷跑去找他的挚友郑安平,郑安平一看范雎落得如此境地,就将他悄悄地在家里藏了起来,为他治病。

郑安平知道范雎心中有不小的宏愿,恰逢秦国广派使者去全国各地求纳贤才。郑安平联系上了使者王稽,并为王稽和范雎引荐。范雎在王稽的推荐之下去了秦国,凭着自己过人的才学果然得到了秦王的器重,并位列秦相。

当上了秦相后范雎想到当年他受的苦楚,他使计百般羞辱须贾,接着迫使魏齐自杀,所以后人在这两件事上对范雎的评价一直都不高,认为范雎十分睚眦必报,心胸不够宽广。而对于范雎有恩的郑安平和王稽,在范雎的举荐之下两人在秦国都担任了不小的官职。

范雎此人不可以说他才华不卓绝,他本人的能力也受到了秦王和群臣的见证,但是他的个人品行确实值得商榷。他嫉妒贤能,曾进谗言将和他无仇无怨的白起,范雎的品行可见一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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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国时期的北海相孔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

《后汉书--孔融传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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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融字文举,鲁国人,孔子二十世孙也。七世祖霸,为元帝师,位至侍中。父宙,太山都尉。

融幼有异才。年十岁,随父诣京师。时,河南尹李膺以简重自居,不妄接士宾客,敕外自非当世名人及与通家,皆不得白。融欲观其人,故造膺门。语门者曰:“我是李君通家子弟。”门者言之。膺请融,问曰:“高明祖父尝与仆有恩旧乎?”融曰:“然。先君孔子与君先人李老君同德比义,而相师友,则融与君累世通家。”众坐莫不叹息。太中大夫陈炜后至,坐中以告炜。炜曰:“夫人小而聪了,大未必奇。”融应声曰:“观君所言,将不早惠乎?”膺大笑曰:“高明必为伟器。”

年十三,丧父,哀悴过毁,扶而后起,州里归其孝。性好学,博涉多该览。亡抵于褒,不遇。时融年二六,俭少之而不告。融见其有窘色,谓曰:“兄虽在外,吾独不能为君主邪?”因留舍之。后事泄,国相以下,密就掩捕,俭得脱走,遂并收褒、融送狱。二人未知所坐。融曰:“保纳舍藏者,融也,当坐之。”褒曰:“彼来求我,非弟之过,请甘其罪。”吏问其母,母曰:“家事任长,妾当其辜。”一门争,郡县疑不能决,乃上谳之。诏书竟坐褒焉。融由是显名,与平原陶丘洪、陈留边让齐声称。州郡礼命,皆不就。

辟司徒杨赐府。时,隐核官僚之贪浊者,将加贬黜,融多举中官亲族。尚书畏迫内宠,召掾属诘责之。融陈对罪恶,言无阿挠。河南尹何进当迁为大将军,杨赐遣融奉谒贺进,不时通,融即夺谒还府,投劾而去。河南官属耻之,私遣剑客欲追杀融。客有言于进曰:“孔文举有重名,将军若造怨此人,则四方之士引领而去矣。不如因而礼之,可以示广于天下。”进然之,既拜而辟融,举高第,为侍御史。与中丞赵舍不同,托病归家。

后辟司空掾,拜中军候。在职三日,迁虎贲中郎将。会董卓废立,融每因对答,辄有匡正之言。以忤卓旨,转为议郎。时黄巾寇数州,而北海最为贼冲,卓乃讽三府同举融为北海相。

融到郡,收合士民,起兵讲武,驰檄飞翰,引谋州郡。贼张饶等群辈二十万众从冀州还,融逆击,为饶所败,乃收散兵保朱虚县。稍复鸠集吏民为黄巾所误者男女四万余人,更置城邑,立学校,表显儒术,荐举贤良郑玄、彭ギ、邴原等。郡人甄子然、临孝存知名早卒,融恨不及之,乃命配食县社。其余虽一介之善,莫不加礼焉。郡人无后及四方游士有亡者,皆为棺具而敛葬之。时,黄巾复来侵暴,融乃出屯都昌,为贼管亥所围。融逼急,乃遣东莱太史慈求救于平原相刘备。备惊曰:“孔北海乃复知天下有刘备邪?”即遣兵三千救之,贼乃散走。

时,袁、曹方盛,而融无所协附。左丞祖者,称有意谋,劝融有所结纳。融知绍、操终图汉室,不欲与同,故怒而杀之。

融负有高气,志在靖难,而才疏意广,迄无成功。在郡六年,刘备表领青州刺史。建安元年,为袁谭所攻,自春至夏,战士所余裁数百人,流矢雨集,戈矛内接。融隐几读书,谈笑自若。城夜陷,乃奔东山,妻、子为谭所虏。

及献帝都许,征融为将作大匠,迁少府。每朝会访对,融辄引正定议,公卿大夫绵隶名而已.

初,太傅马日?奉使山东,及至淮南,数有意于袁术。术轻侮之。遂夺取其节,求去又不听,因欲逼为军帅。日?深自恨,遂呕血而毙。及丧还,朝廷议欲加礼。融乃独议曰:“日?以上公之尊,秉髦节之使,衔命直指,宁辑东夏,而曲媚奸臣,为所牵率,章表署用,辄使首名,附下罔上,奸以事君。昔国佐当晋军而不挠,宜僚临白刃而正色。王室大臣,岂得以见胁为辞!又袁术僭逆,非一朝一夕,日?随从,周旋历岁。《汉律》与罪人交关三日已上,皆应知情。《春秋》鲁叔孙得臣卒,以不发扬襄仲之罪,贬不书日。郑人讨幽公之乱,斫子家之棺。圣上哀矜旧臣,未忍追案,不宜加礼。”朝廷从之。

时论者多欲复肉刑。融乃建议曰:

古者敦?,善否不别,吏端刑清,政无过失。百姓有罪,皆自取之。末世陵迟,风化坏乱,政挠其俗,法害其人。故曰上失其道,民散久矣。而欲绳之以古刑,投之以残弃,非所谓与时消息者也。纣斫朝涉之胫,天下谓为无道。夫九牧之地,千八百君若各刖一人,是下常有千八百纣也。求俗休和,弗可得已。且被刑之人,虑不念生,志在思,类多趋恶,莫复归正。夙沙乱齐,伊戾祸宋,赵高、英布,为世大患。不能止人遂为非也,适足绝人还为善耳。虽忠如鬻拳,信如卞和,智如孙膑,冤如巷伯,才如史迁,达如子政,一离刀锯,没世不齿。是太甲之思诵,穆公之霸秦,南睢之骨立,卫武之《初筵》,陈汤之都赖,魏尚之守边,无所复施也。汉开改恶之路,凡为此也。故明德之君,远度深惟,弃短就长,不荀革其政者也。

朝廷善之,卒不改焉。

是时,荆州牧刘表不供职贡,多行僭伪,遂乃郊祀天地,拟斥乘舆。诏书班下其事。融上疏曰:

窃闻领荆州牧刘表桀逆放恣,所为不轨,至乃郊祭天地,拟仪社稷。虽昏僭恶极,罪不容诛,至于国体,宜且讳之。何者?万乘至重,天王至尊,身为圣躬,国为神器,陛级县远,禄位限绝,犹天之不可阶,日用之不可逾也。每有一竖臣,辄云图之,若形之四方,非所以杜塞邪萌。愚谓虽有重戾,必宜隐忍。贾谊所谓“掷鼠忌器”,盖谓此也。是以齐兵次楚,唯责包茅;王师败绩,不书晋人。前以露袁术之罪,今复下刘表之事,是使跛?欲窥高岸,天险可得而登也。案表跋扈,擅诛列侯,遏绝诏命,断盗贡篚,招呼元恶,以自营卫,专为群逆,主萃渊萎。郜鼎在庙,章孰甚焉!桑落瓦解,其势可见。臣愚以为宜隐郊祀之事,以崇国防。

五年,南阳王冯、东海王祗薨,帝伤其早殁,欲为修四时之祭,以访于融。融对曰:

圣恩敦睦,盛时增思,悼二王之灵,发哀愍之诏,稽度前典,以正礼制。窃观故事,前梁怀王、临江愍王、齐哀王、临淮怀王并薨无后,同产昆弟,即景、武、昭、明四帝是也,未闻前朝修立祭祀。若临时所施,则不列传纪。臣愚以为诸在冲齿? ,圣慈哀悼,礼同成人,加以号谥者,宜称上恩,祭祀礼毕,而后绝之。至于一岁之限,不合礼意,又违先帝已然之法,所未敢处。

初,曹操攻屠邺城,袁氏妇子多见侵略,而操子丕私纳袁熙妻甄氏。融乃与操书,称“武王伐纣,以妲己赐周公”。操不悟,后问出何经典。对曰:“以今度之,想当然耳。”后操讨乌桓,又嘲之曰:“大将军远征,萧条海外。昔肃慎不贡?苦矢,丁零盗苏武牛羊,可并案也。”

时,年饥兵兴,操表制酒禁,融频书争之,多侮慢之辞。既见操雄诈渐著,数不能堪,故发辞偏宕,多致乖忤。又尝奏宜准古王畿之制,千里寰内,不以封建诸侯。操疑其所论建渐广,益惮之。然以融名重天下,外相容忍,而潜怨正议,虑鲠大业。山阳郗虑承望风旨,以微法奏免融官。因显明仇怨,操故书激厉融曰:

盖闻唐、虞之朝,有克让之臣,故麟凤来而颂声作也。后世德薄,犹有杀身为君,破国为国。及至其敝,睚眦之怨必仇,一餐之惠必报。故晁错念国,遘祸于袁盎;屈平悼楚,受谮于椒、兰;彭宠倾乱,起自朱浮;邓禹威损,失于宗、冯。由此言之,喜怒怨爱,祸福所困,可不慎与!昔廉、蔺小国之臣,犹能相下;寇、贾仓卒武夫,屈节崇好;光武不问伯升之怨;齐侯不疑射钩之虏。夫立大操者,岂累细故哉!往闻二君有执法之平,以为小介,当收旧好;而怨毒渐积,志相危害,闻之怃然,中夜而起。昔国家东迁,文举盛叹鸿豫名实相副,综达经学,出于郑玄,又明《司马法》,鸿豫亦称文举奇逸博闻,诚怪今者与始相违。孤与文举既非旧好,又于鸿豫亦无恩纪,然愿人之相美,不乐人之相伤,是以区区思协欢好。又知二君群小所构,孤为人臣,进不能风化海内,退不能建德和人,然抚养战士,杀身为国,破浮华交会之徒,计有余矣。

融报曰:

猥惠书教,告所不逮。融与鸿豫州里比郡,知之最早。虽尝陈其功美,欲以厚于见私,信于为国,不求其覆过掩恶,有罪望不坐也。前者黜退,欢欣受之。昔赵宣子朝登韩厥,夕被其戮,喜而求贺。况无彼人之功,而敢枉当官之平哉!忠非三闾,智非晁错,窃位为过,免罪为幸。乃使余论远闻,所以惭惧也。朱、彭、寇、贾,为世壮士,爱恶相攻,能为国忧。至于轻弱薄劣,犹昆虫之相啮,适足还害其身,诚无所至也。晋侯嘉其臣所争者大,而师旷以为不如心竞。性既迟缓,与人无伤,虽出胯下之负,榆次之辱,不如贬毁之于己,犹蚊虻之一过也。子产谓人心不相似,或矜势者,欲以取胜为荣,不念宋人待四海之洛,大炉不欲令酒酸也。至于屈?巨瓠,坚而无窃,当以无用罪之耳。它者奉遵严教,不敢失坠。郗为故吏,融所推进。赵衰之拔?,不轻公叔之升臣也。知同其爱,训诲发中。虽懿伯之忌,犹不得念,况恃旧交,而欲自外于贤吏哉!辄布腹心,修好如初。苦言至意,终身诵之。

岁余,复拜太中大夫。性宽容少忌,好士,喜诱益后进。及退闲职,宾客日盈其门。常叹曰:“坐上客恒满,尊中酒不空,吾无忧矣。”与蔡邕素善,邕卒后,有虎贲士貌类于邕,融每酒酣,引与同坐,曰:“虽无老成人,且有典刑。”融闻人之善,若出诸己,言有可采,必演而成之,面告其短,而退称所长,荐达贤士,多所奖进,知而未言,以为己过,故海内英俊皆信服之。

曹操既积嫌忌,而郗虑复构成其罪,遂令丞相军谋祭酒路粹枉状奏融曰:

少府孔融,昔在北海,见王室不静,而招合徒众,欲规不轨,云“我大圣之后,而见灭于宋,有天下者,何必卿金刀”。及与孙权使语,谤讪朝廷。又融为九列,不遵朝仪,秃巾微行,唐突官掖。又前与白衣祢衡跌荡放言,云“父之于子,当有何亲?论其本意,实为情欲发耳。子之于母,亦复奚为?譬如寄物缶中,出则离矣”。既而与衡更相赞扬。衡谓融曰:“仲尼不。”融答曰:“颜回复生。”大逆不道,宜极重诛。

书奏,下狱弃市。时年五十六。妻、子皆被诛。

初,女年七岁,男年九岁,以其幼弱得全,寄它舍。二子方弈棋,融被收而不动。左右曰:“父执而不起,何也?”答曰:“安有巢毁而卵不破乎!”主人有遗肉汁,男渴而饮之。女曰:“今日之祸,岂得久活,何赖知肉味乎?”兄号泣而止。或言于曹操,遂尽杀之。及收至,谓兄曰:“若者有知,得见父母,岂非至愿!”乃延颈就刑,颜色不变,莫不伤之。

初,京兆人脂习元升,与融相善,每戒融刚直。及被害,许下莫敢收者,习往抚尸曰:“文举舍我,吾何用生为?”操闻大怒,将收习杀之,后得赦出。

魏文帝深好融文辞,每叹曰:“杨、班俦也。”募天下有上融文章者,辄赏以金、帛。所著诗、颂、碑文、论议、六言、策文、表、檄、教令、书记凡二十五篇。文帝以习有栾布之节,加中散大夫。

论曰:昔谏大夫郑是有言:“山有猛兽者,藜藿为之不采。”是以孔父正色,不容弑虐之谋;平仲立朝,有纾盗齐之望。若夫文举之高志直情,其足以动义概而忤雄心。故使移鼎之迹,事隔于人存;代终之规,启机于身后也。夫严气正性,覆折而己。岂有员园委屈,可以每其生哉!懔懔焉,?高?高焉,其与琨玉秋霜比质可也。